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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龙元?”沈泽顿了顿,看向慕容羽,“殿下怎么突然问起龙元?”
“不能问吗?”慕容羽反问,“还是说,龙元是个禁忌?”
沈泽摇头,“不算什么禁忌,但是在天和面前,龙元总是不被提起了是真的。”
“为什么?当年龙元为什么会被灭国?好端端怎么就会被灭国呢?”慕容羽问,“若是我没记错,龙元也算是个强国,怎么就说灭就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