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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的意思是等到新船下水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方杰缓缓摇头,他眼神瞟向挂在聚义厅正中墙壁上的海图,这是一张由他亲自动笔绘画的海图,虽说被他反复的修改刻意降低了精确度,但仍旧不是这个时代其他人手中的海图可以比拟的,尤其是他还专门为海图加上了经纬度。
虽然很烦欧洲人发明的这玩意儿,可方杰也不愿意动脑筋将经纬度进行改变,譬如说把穿过北京的那根经线作为零度经线?这种只有象征意义而没有任何实际用处的事情,方杰现阶段是不会考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