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龇牙咧嘴之后，他小心翼翼开口道：“是啊，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秦总，咱们要是真的这么干，那可就把柳氏给得罪死了。”

也就是说从今之后，他们秦氏不仅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友情赞助，并且搞不好还会多一个敌人。

这事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，似乎都不太合适。

可是，中年男人整个儿五官皱在一起，越为难发觉得起来，真的要是说就这么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，继续和柳氏合作，别说秦昊然，就连他也膈应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