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对着虚空抱了抱拳，随即朗声说道。

这番话，自然是对孙家那位涅槃老祖所言，他也的确很感激对方的善恶之分，若那孙家老祖出面，他们今天最好的结局，也只能是全身而退。

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，没有站在殷家这一边，都算是帮了他。

“年轻人，善恶终有报，望你能坚守本心，好自为之。”先前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隔空传来。

“晚辈谨记前辈教诲。”杨天点点头，这才看向孙家和吕家阵营，抱拳道：“莫杨初来乍到，若有冒犯之处，还望孙家长者和吕家长者莫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