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惠万家超市一贯以来生意还可以，人也不少，但秘书总是觉得自己每次去惠万家超市的时候，感觉这些顾客的表现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秘书认真的点点头，“确实是这样，这些顾客进门的时候表现的很激动，而且购买的时候也是兴高采烈的样子。”

秘书的话语让乔雨亭感到了有些不同寻常，他一直没有将惠万家超市放在心上，认为对方的策略是多此一举，很有可能会让员工产生抵触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