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？”白夜问道，却见那老者苦笑，“那种记忆摧毁，只是摧毁我们进来这里的记忆，我们的身份，功法记忆，以及各种技能，都完整的保留着。”

说到这里，白夜已经了解了很多，接着他又问道：“您曾经说，今天和你谈笑风生的，明天可能就是斩断你头颅的人，这又怎么说？”

那老者苦笑：“我亲眼见到，有人被摧毁了记忆，同时有一种嗜血的冲动被加持在他脑海，亦或者他们被注入的可能是，某种仇恨，总之只要遭遇这些的人，就会便的更加恐怖、贪婪、嗜血和诡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