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被马蹄踩断的枯草在袁舟面前扬起的时候，他猛地停住了脚步，身旁的劲风吹得碎草纷飞，却遮掩不住他震惊的眼神。

“你们到底......做了什么？”

袁舟简直是咬着牙说出了声，却是在质问跪伏在眼前，五体投地的老萨满，他苍老的身躯在微微颤抖，仿佛也为身后的惨状所害怕，可是，他就那么挡在袁舟的面前，不让他再进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