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恩霈睁眼，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软塌之上的人儿。

“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。”

一石惊起千层浪，慕景曜不自觉攥紧双拳。

“姚老爷，什么叫做她已经死过一次了？”

姚恩霈抬眼，沉声说道：“这你就得问她了。”

“这姑娘一生多灾多难，得亏遇见了你，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再死一次。”

听此，慕景曜便知道姚恩霈已经有了消除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