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离这头才出了东厂，还没上马呢，李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。

“爷。”李年在庄离跟前站定，随后低声说：“文家的事，有消息了。”

庄离：“？”

这年头查个事，没动静的时候，一个都没，有动静的时候，一个两个全凑一块儿了？

庄离摆了摆手，让人将马牵走，带着李年走到了一处暗处。

他也不想再回东厂里面，反正在东厂门口，也不怕旁人听了去，尤其是现在天色已黑，往来已经完全没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