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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就是,李长宛和镜安公主原是同乘一车,可你在半道上只带回了李长宛,对镜安公主不管不问。”被打的地方痛意散去了不少,她慢慢悠悠的站起来,“镜安公主那人......”
李长慈意味深长的笑了下,“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往侯府来了。”
白瀚池常年在外并不清楚镜安睚眦必报的性格,不以为意,“不知者无罪,当时长宛已经冻的不省人事,缘何能怪到长宛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