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女吗？

确实挺妖的。

倚着柱子，容曦抬眸看向进进出出的下人，不禁问了自己这个问题。

身为特工时，她就因暴露异能而被成为妖女，不过也仅此而已。

“师父，你才不是妖女呢！”耳边是帝无痕愤懑不平的声音。

只是听着声音，容曦就能想象出他的表情，一定是皱着眉头，护着腮帮子，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
“我当然不是妖女。”容曦笑意浅浅，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妖女。拥有别人未拥有的，不能是统治者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