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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李启赋书房。
书桌上,橘黄色灯光闪烁。
微弱的火苗在玻璃罩当中扭动。
仿佛一条刚刚破壳而出的火蛇。
书桌后,李启赋端坐在红木椅上,面无表情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窜动的火苗。
思绪飘飞,在想事情。
书桌前,李宁和周全一左一右,各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一个仰头靠着,一个也端正坐着,目不斜视。
木窗微微开着,露出一条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