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行薄唇挂起若隐若现的笑容，语气依旧平静，“顾老子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明知故问，差点让顾老爷子直接血喷，胸口发闷，看着桌子上的律师函，他的声音沉了下来，“你难道就真的不怕律师函吗？顾家跟陆家斗，最后会鹿死谁手，还说不一定！”

这件事情上，他们占了先机，他就不相信，陆衍行是真的不怕赔付诺大的一笔费用。

陆衍行忽然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，淡漠道：“我还以为顾老爷子你会聪明一些，你要是不怕你们公司的黑历史，就尽管去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