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姐下巴微抬，嘴角撇了撇，语气高傲又冷淡，“抱歉，那是非卖品。”

从刚刚叶姜进来的那一刻，方姐就已经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，一套不足一千的JK服，全身上下连个值钱一点的首饰都没有，多半是个没什么背景的穷学生。

在方姐看来，叶姜这样的人来他们这种奢侈品店，要么就是为了拍个照片发朋友圈，要么就是满足一下虚荣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