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女儿容貌没有被毁的话，说不定还能卖点钱。”

“但是现在，你除了把李氏集团卖掉以外，没有任何办法了，做人要识趣一点。”

程晨打压李氏集团，在业内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。

再加上她在背后不断地放出流言，煽风点火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李氏集团的经济状况，没有人敢和他们合作。

资金无法回流，倒台也只是迟早的事情。

虽然这是实话，但听在李向海心里，还是让他万般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