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慕慕发来一行省略号，大概心情有点糟糕。

过了好久，她才又道：“那你先忙。”

陆擎耀只是扫了一眼，没回。

他低头，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面前的文件上，却仍然难免心神不宁。

良久，陆擎耀叹了口气，站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。

他俯瞰面前的夜景，入目便是鳞次栉比的高楼，霓虹灯无比绚丽，在这钢筋水泥搭建的森林里却透出几分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