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，真的绝。

江问烟兀自看了许久，突然想起这是景言在送来的人。

景言在有个百花楼，怕这都是百花楼调教出来的女人，一个侧夫人也就罢了，那个芙蓉......

如今怕已经是太自的掌心娇宠了。

“小仞，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样柔柔弱弱的？”江问烟在路上想了很久，发现她丝毫没有半点女子的娇柔，反而大大咧咧得不像一个闺秀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