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笑容落在何流眼里，他却挑了挑眉，超子会这么好说话，才怪。

果然，先说了好话，后面张超的话风就变了：“我想问问大家，知不知道国企玻璃厂为什么倒闭关掉？”

这个问题，所有的工人都知道。

不可能在这里做事，却连厂子为什么倒闭都不知道吧，那真的是混吃混的太厉害了。

工人们先是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然后有人喊道：“因为厂子亏本，维持不下去了才倒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