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还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手帕，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或其他，眼神也不看地上的人，随手将手帕一丢，轻飘飘的落在绿柳身上，明明没什么重量却像被压得喘不过气。

不知是哪里跑出来两个侍卫，把地上的人带走了，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，顾还月的眼神往旁边转角的方向看了一眼，两个端着托盘的侍女连忙跪下，大气都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