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青至至始至终脸色都没变过，淡淡的看着对面顶着林家主脸的林在，又似乎觉得别扭别开眼神，不去看他，书房里的陈设风雅文趣，能看得出来布置的人是花了心思的。

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好好看看，现在却能分出些心思来，高青至也没有特别大的动作，只是移开眼神，不着痕迹的打量。

林在并没有被他的话刺激到，或者说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改变他的意志了，高青至的话对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，虽然在对方眼里他看起来有些失落的垂着头，其实都只是假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