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说到这里，微微一顿，她转过身看向柳长清：“只是柳公子，赫连有一事不明白。”

赫连问：“这楚尹月到底是曾经和夜历城好过的女人，既然好过，你把她送上去做什么？已经尝过的女人就算是再尝，这滋味再好，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吧？”

赫连这个问题，也是让楚尹月疑惑的问题之一。

她下意识看向了柳长清。

也许，她可以从柳长清这里，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