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楠楠反问：“张龙是你什么人？”

“我师父。”

同行交流，就不能说张龙是我表哥了。

我忍不住问：“你认识我师父？”

“没见过面，我们大人前几年请你师父加入十三局，他没答应。”

表哥没答应？

“我有事找你，去你的茶馆聊聊吧。”

我可不敢让宁楠楠去我的茶馆，毕竟素素住在那里，我可不知道十三局是怎么处理千年僵尸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