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好头骨祭坛后，我问表哥，剩下的这堆头骨怎么办。

“我来的时候，碰到了十三局的人，他们应该也在找这处祭坛，他们会帮我们收回干净的。”

十三局的人？

我之前跟宁楠楠说过发生在安德的事情，应该是她派同事前来调查了。

我背着素素和表哥一起，回到了茶馆。

我先是把素素抱进玉棺材中，一入棺材，素素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