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时的选择其实也没办法去变，有很多事情在准备的时候，就已没有所谓的回头路了。

其中自然是包括王全平，也包括江辰，更包括姜和尘。

其实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来看的话，王全平和姜和尘，钻了政策的空子，去卖那些制冷机械，会赚上一大笔钱，然后又在之后的一种种布局之内，掀起了所谓造不如买的浪潮。

在84年之时，炎黄推行“拨改贷”这一款政策，原本依靠炎黄进行拨款的那些企业去向银行进行贷款，是以利润为向导的，所以考核标准自然也会更换，这样直接让一些科技研发的项目因为没有钱款，而停滞，而没有办法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