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出鬼没？我？”明昭衍指了指自己，失笑道，“我已经够克制了，是你自己没注意到我的脚步声而已，如何就怪到我头上了？”

他没直接数据化，穿墙而过，然后在她身后显形已经是很克制了好吧？

别的不说，刚才艾琳娜不就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吗？在他开口之前，就转头看向他，对他微微点头了。

也就是明宛珠，那俩耳朵长着不知道干嘛用的，竟是完全没听到他过来的动静，现在倒好，还反倒怪起他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