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明启打过去电话，那边有些支支吾吾的。

“你们什么意思？”吴明启没好气地问道，“我请不动你们了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吴总，我们哪敢呢，只是，”对方沉沉地叹了口气，无奈地解释道，“这事他比您想得要复杂。”

“有话直说，不要和我绕弯子。”眼看肖宁在这里都快急死了，吴明启哪还有功夫听他们的废话。

那头的人自知也瞒不住吴明启，只好如实说道，“散布这些舆论的是王腾，您应该认识他吧？我们不敢和他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