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，穆文芳和韩月清出来。

王毅连忙扭过头去，怕对方看出自己的龌龊。

穆文芳觉得他表现不错，表扬了几句。

韩月清很奇怪，“你们两个小家伙鬼鬼祟祟，在搞什么？”

王毅不敢吭声，穆文芳打岔道，“小姨！我们去吃什么？”

韩月清看两个人忸怩的态度，自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略显单薄的衣服让他们不自然了。

她是指着教舞蹈吃饭的，工作态度非常好，虽然对衣着完全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