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散了之后，何念就见几个员工跟着余琛进了办公室，等他们谈完，何念才进去找余琛。

何念抿抿唇，斟酌着要不要问段氏的事，他好像很忙，问了又怕给他添乱。

“怎么了？在我面前还这么拘谨？”余琛注意到她纠结的表情，放下手里工作，微笑着问。

“我没什么要紧事，要不然你先忙吧？”

余琛注视着她，等她的下文。

何念微微叹息，“其实我就是想问下你怎么知道段氏已经行动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