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水鬼不再出声，陈玄眉头微微一挑，继续出声追问道。

“说话啊，想什么呢？”

“我…嘎…”

水鬼张了张嘴，似乎还在为那个问题而纠结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杀气。

它想要动手攻击陈玄，但是又觉得自己应该先回答了陈玄的问题，然后才能动手，所以它现在很焦急。

越焦急，越想不出来该怎么回答。

“不是吧，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？真是白白浪费了你开启的灵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