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子满脸的痛苦，眼神里也满是害怕。

没办法，杨凡的兄弟们那露出来的胳膊上，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。

左青龙右老虎啊什么的，多得很，看着就吓人得紧。

加上杨凡跟兄弟们都是在道上混的，打起架来，不动手，光是架势就足够唬人。

杨凡趁热打铁，脚下微微用力。

“还不乐意说？看来是想让兄弟们好好伺候伺候你了？”

这小子一看，自己眼前的人全是五大三粗的壮汉，还一个个凶神恶煞的，说不定谁的手上就是沾过血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