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楹枝没死？”

本已经心如死灰，以为自己除了服从北寒誉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出路的北寒谦，在听到北寒誉的话后，眼神里突然闪起了光。

他垂着眼帘遮挡着自己眼底的野心，动作谦卑的从脚边将纸条捡了起来，上面只有四个字，行动失败。

只不过北寒谦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，可他的一举一动，甚至只是一个眼神，都已经被北寒誉收入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