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过去多长时间，都洗刷不掉。

比如，面前的血腥味儿。

“发什么愣，进去啊。”

听到宋岸的声音，楹枝抬起头，盯着他那张对于她来说一点也不讨喜的脸看了半晌，沉沉的应了一句，“知道了。”

果然不管过了多久，北寒谦那张脸还是一样的，讨厌啊。

看着楹枝进门的背影，宋岸抿了抿唇，眼底闪过一抹思索的神色。

刚才若是他没有感觉错的话，自从他开了这扇门之后，小丫头仿佛，变了个人一样呢......刚才看他的时候，她的眼神里，是厌恶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