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，只是不知为何，这无情中似乎又多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与怜悯，却不知他是在嘲讽苏叶，还是在怜悯自己。

在清虚子面前，苏叶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，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，就好像一柄真正的剑一样，坚忍质直，不卑不亢。

许久之后，清虚子终于从苏叶的脸上移开了自己的目光，他抬头看了看依旧站在门口的云曦长老，又扭头看了看身边那晕迷不醒的云松道人，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，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