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！”

崔管事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，而是扬声高喊——她的声音依旧是吴侬软语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肃穆。

喊完之后，崔管事带头第一个拜了下去：双膝跪地，以额碰地，态度恭谨而虔诚。

紧接着，大厅内黑压压的人群也纷纷俯身拜了下去。

“一拜！”

“二拜！”

“三拜！”

崔管事一边恭谨跪拜，一边慨然喊道。

整个大厅之内，圣女的人黑压压跪倒在地，随着崔管事喊声虔诚向我行跪拜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