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却苦涩一笑，然后开口道：“那我跟你说一下，自打我记事的时候，我爹和我爷爷就没了，我二叔是个驼背，他带着七、八岁的我一路逃到花城，在阿伟死人用品店的那条街上，购置了一个小院。我记得我家很破，书上说古代的书生最穷的时候是家徒四壁，可我家比那还惨。”

周成略微抬起头，随着自己每一句话的诉说，周成的记忆仿佛也回到了那个时候，那堵漏风的墙，稻草屋顶随时都可能被风卷走，房屋漏水，雨天瓦片上滴答滴答的水声时常让他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