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附身在白灵身上的那只亡魂残缺不全，受过重创，已经没办法问话了。你女儿身上这只，还很清醒，我现在再说想找她逼问一下，你不会不同意吧？”

看到翁洪犹豫的神色，我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说不定，我还能帮你找回真正的女儿。不过毕竟已经三年过去了，是生是死，我无法保证。”

翁洪几次张了张嘴，才发出声音：“已经晚了！就在昨天晚上，我女儿也......疯了。我找到了小区监控，看到昨天是你追着她出去的，还以为是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