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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跃文已经止不住眼泪,尽力压制的哭腔,更加令人心酸。
“我是从手指尖开始,越往上,这些‘珍珠’就越多。一个多星期前,我手上就没一块好肉了,骨头都露了出来。我也知道这样下去,整个人都得废了,就......把手砍了。”
“但没了手之后,这些‘珍珠’就开始沿着胳膊往上长,越来越多!”
我转身回柜台拿了托盘和手术钳,在侯跃文的坚持下,又戴上了口罩和橡胶手套,他才允许我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