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壮挤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：“你说什么傻话，我们不是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吗？能不能再生都无所谓。想生儿子的一直都是我妈，不是我。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？”

李福苗摇头后退几步：“我已经决定了。”

牛壮低着头，不知想了些什么，突然‘扑通’一声跪倒在地，一把抱住李福苗的双腿，哭着哀求，说的无非就是他离不开李福苗，他还爱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