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看不见许子昂的脸，申令也能感觉到许子昂的怒气。

她从床边站起，语气有些委屈。

“你这个就放在床边啊，我一眼就能看到，而且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嘛？”

申令很疑惑，这明明是值得炫耀的事情，但为什么许子昂看上去却这么的难过。

许子昂也谁不清楚，心中就是莫名的不想要申令看到他这么笨，这么愚蠢。

努力了这么久，最后却失败了，改变不了现状，反而是欠下了巨额的赔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