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方白色的棉布手帕，边角处，还绣了一朵黄色的小雏菊。

她心思急转。

“这是成萱的手帕，你是去看她的？”

少年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眨了眨，没有回答。

王宣又问：“你是她朋友？”

少年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我不会伤害你......你们......”

王宣半信半疑。

少年就露着那双狼崽一样的眼睛巴巴望着她。

好一会儿之后，王宣才把手帕递给他：“还给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