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疯了，我就是疯了。”叶河清将身体靠在了床边的墙壁上，仰头，闭上眼睛，跟顾成萱笑着说话，“就算是我害死了叶海晏跟叶岁丰又怎么样？你们不是那我一点办法都没有？”

“你承认了？”

“我有什么好不承认的，我既然都已经被你抓住了，那我干脆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好了。”

顾成萱眯眼。

叶河清开始说起来：“你打从没出生的时候，就已经被我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