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嬷嬷连忙摆手道：“老奴亲眼见着那下等窑子的老.鸨将那小蹄子接走，绝不可能作假，至于那小蹄子的尸首，听说那老.鸨子嫌晦气，当时就拿一张草席子裹着，让人拖到乱葬岗埋啦！”

其实董嬷嬷也对芸娘是否死了感到怀疑，但她并不愿董淑娴深究此事。

毕竟此事最先是经由她手处理，一旦节外生枝，她少不了要跟着一起受牵连。

董淑娴静坐了片刻，总算是接受了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