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很失望吧！

一句话，仿佛梦魇一般萦绕在钱学一耳边。

这一刻，他似乎看到自己的母亲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。

“学一，妈不求你大富大贵，不求你成为人上人。妈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，健健康康的。咱们老钱家可以穷死，但一定要有骨气。”

“学一，你一定要堂堂正正做人，跟你爸一样做个好人......”

这是母亲临死前对钱学一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