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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欧戏谑地开口。
闻言,时笛一手撑在地上,一手抬起来就往自己脸上抽去,“我是婊zi,我是欠人轮的婊zi,我对不起姐,我自作自受,我罪有应得,我是妓,我是最下等的老鼠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脸上打去,显然是被宫欧调教过了,打得毫不留力,小脸上掌印越来明显。
时小念震惊地看着她,从宫欧的腿上站起来,正要说话,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,“戏弄够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