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明明内敛，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一股杀气迎面而来。这样的感觉是以前她从未感受到过的。

这个男人真可怕。

这是此刻风榴脑袋里唯一的念头，就算是见他们的老大，都从未感受到那一股浓烈的杀气。

心脏处那一股冰冷的感觉，像是瞬间弥漫至全身似得。

直到唐书译已经走出去很远了，那一股冰冷的感觉似乎这才渐渐地消失。程凡看了风榴一眼，眼眸之中全是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