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心妍口中的那一个妈字，是她最想听到的，这一刻，她是欣慰的。

轻轻拍了拍卓心妍的后背，终于放开，给卓心妍擦了擦眼泪，然后目光落在了彭毅的身上：“你很不错。”

彭毅没有说话，只是等着她的下文。

“很早之前，就有人说过，规矩，是人定的，还是要靠人来改，以前我没想过，现在，我想明白了，你没有食言，但是我希望以后也不要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