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。”林沁雪面对顾司的质问，还是说不出自己已经没有了巫术这件事。

多可笑啊，用巫术为祸苍生的林沁雪现在什么都没有了，变成了一个普通人。

什么引风雷的能力，什么让天下人沾染瘟疫的能力，她都没有了。

“你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。”他不想林沁雪哪怕在自己的身边也紧张兮兮的。

“我只是在想或许我们继续坚持下去，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悲惨的结局。现在的明月吟已经和之前的明月吟大不相同了，用过邪术的人会改变她的心智和想法。或许在之前她还能对我有所怜悯，会将我视作她的师妹，不管我做了什么，到最后都会对我怜惜几分。但在她用过邪术之后就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