晷衡回道：“王爷，我们粮草，最多还能支撑七日。可眼下最大的问题，不是粮草，而是......军心涣散。”

萧瑟嗤笑一声道：“他们都在说什么？”

晷衡抿嘴低头，有些不敢开口。

萧瑟见状，继续道：“说吧，再难听的话，本王也听过了。”

晷衡回道：“他们说，陛下早就下旨撤兵，与东周和谈，是王爷一意孤行，为泄私愤，大动干戈，不把他们当人。他们还说，无论是听陛下的撤兵，还是干脆投降闻天语，都能有一条活路。跟着王爷继续打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