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沅含笑将杯子递到她唇边，“先把牛奶喝了，我再告诉你要怎么给聚宝楼一个教训。”

“嗯嗯！”

赵芳儿乖巧的捧着杯子，咕噜噜两口搞定。

“好啦！”

顾沅敲了敲她的头，“喝这么急做什么。”转而说道：“我记得聚宝楼的客人大多数是一些外国人？”

沈启祥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他每年都会给外国驻香江的负责人送一份珍宝，所以他和外国人的关系十分不错，他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卖给这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