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念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。

她紧盯着江依琳，几乎要把江依琳盯出了个窟窿似的。

“你刚才说，薄司白心中的白月光，是宋如念？”她问道。

江依琳点点头，“是啊，那可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。”

当年在手术台上被生生划开了肚子，又经历了火灾，却还能活着回到西洲，甚至把她算计到这种地步。

实在是太厉害了！

“那如果她是白月光，薄司白为什么会娶你？”宋如念又问道。